哼哼呃啊啊啊啊

自闭且社恐,缘更且拖延。
扉间中心,主千手兄弟,扉相关杂食无雷。
But淡了,就当我弃文从Cos了吧【是也不是】

【扉间中心】以笔代口 04

  ——究竟是谁?

  纵使扉间绞尽脑汁也毫无头绪,那字迹又像是等待回应般停止出现。他只能反复揣摩着仅有的字句,试图寻出蛛丝马迹。

  除却倍觉熟悉的字迹,扉间尤为在意的是句子本身:这是一个问句。

  假设有人潜入进他的房间,并发现了这本笔记,却最终因觉察到封印或碍于其他而没有打开,也会清楚地知道这本笔记的主人是自己。哪怕仍对笔记的归属存有疑虑,当下除了自己,想来是不会将笔记再予以他人的。何必要再三确认呢?

  更何况对方明显动机不纯,偷偷摸摸写下的字句用语竟又这么柔和,疑点未免太多。

  扉间一时还未回复,字迹果然似等的不耐烦地接连浮现:"你在吗?是的话能不能回我一下,拜托。"

  那行字的后半段片刻间却变得模糊不清,仿佛被水晕染开来。

  扉间沉吟半晌,最终提笔写道:"你有什么目的?"

  纸张的中心位置肉眼可见地被打湿一小片,点点圆印在区域内交杂。

  ......是眼泪吗?

  扉间脑海中突然蹦出了这个念头,顿时就将它打消:开什么玩笑,这人怎么会无端哭泣,分明是企图靠此博取他微薄的同情心引他上钩。

  "我没有别的目的,"对方慌忙地解释着,"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。"

  末了,对方又强调般地补写道:"真的。"

  就这拙劣地演技还渴望自己相信他?

  扉间不禁嗤笑一声,半真半假地开始套话:"好啊,你想聊什么?"

  "在那之前,我想再确认一下:你真的是千手扉间吗?"

  "这一点你最清楚吧。"

 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,才给出答复:"也是。"

  扉间心下了然,如此看来,对方果然还是疑心太重。他不想放过继续得到更多信息的机会,因势利导重启话题:"你想聊什么?"

  "我......"

  明明是他先阐明目的,如今却犹豫不言。扉间有些看不透对方,这摆明是在试图勾起自己的好奇心。

  难道他猜错了,实际对方大智若愚?

  扉间略感头痛的颦眉:如果是这样,就棘手了。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,暂时顺着对方的意思来:"你想说什么尽可放心说,我都会听的。"

  待他写完,对方的字迹终于再次出现:"谢谢你。"

  扉间没有与他客套两句,而是选择静候下文。

  没过几秒,断断续续地墨迹连结成字,在苍白纸张的映衬下清晰异常:

  "我弟弟死了。"

  哦,那又与我何干?

  扉间冷眼相看,对方汲取同情心的老套把戏险些逗笑了他。

  "他在七岁生日的前一天跟我说:‘哥哥,我可以自己给自己买礼物,不用麻烦你们啦。’

  那是他第一次自己出任务,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护送任务。路途不远,有同路的成年忍者照应。司空见惯,每个忍族都会不约而同地保护新生血液,这是不成文的规定。

  没有人料想到意外的发生,缺乏正式效力的条例是如此的不堪一击。

  他死了。死在六岁虚无的黑夜中,甚至没来得及望一眼七岁灿烂的黎明。

  也许他望见了,万般希冀之中,背后紧跟的死亡却将他拉入了万丈深渊。"

  编的很好,真是直击人心。

  要是大哥也许就信了。

  为了促使对方再接再厉,扉间回应道:"我很抱歉......"

  "不怪你,这是我想说的。"

  "将他残缺不全的带回来,竟分辨不清他的面相。靠着浅棕的发色和右面的十字刀疤,才辨识出了身份。

  我怎么会认不出我的弟弟呢?"

  浅棕的发色和右面的十字刀疤?

  扉间忽然愣住了,一些早已被他扔在角落的往事渐渐回炉。

  "他是我从小带着长大的,他的每个小习惯我都知道......就连他脸上残留的一道疤痕,也是我不小心划的。

  他吵着让我陪他练手里剑。光对着靶子练还不够,他迫切地想和我来一场‘真枪实弹’的对练。

  我本不想同意,但无奈于他的执着,我最终应允了。

  他手里剑角度刁钻的很,大开大合间像极了宇智波。恍惚之间,我似乎从族内的训练场来到了战场上。

  有破绽!

  我手中的手里剑便毫不留情地掷去,全然忘记了那是我的弟弟。

  在我追悔莫及的目光中,他险之又险地堪堪偏过头去,呼啸而过的手里剑划破皮肤,深至血肉。

  鲜血从伤口处迸溅开来,染红了他的右半张脸,更溅满了我空白一片的大脑。

  我慌忙带他去找医疗忍者,所幸不致命,但依旧留下了难以除去的疤痕。我为一时冲动犯下的过错向他道歉,他却不在意地摇摇头,笑着说:‘二哥真的很厉害,是我不自量力。’

  刚想开口反驳,他就止住我:‘你不用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,硬要说的话——’

  ‘我们都有责任。’

  他俏皮地眨眨眼睛,手轻抚上包扎好的伤口,‘其实这样很帅的,伤痕不是忍者的勋章吗?’

  这并不能说服我。

  见我仍一副自责的样子,他抱住我的胳膊,笑嘻嘻地讨好我:‘那作为代价,以后二哥保护我一辈子好不好啊?我有危险的时候要及时来救哦。’

  ‘好。’"

  旧日的记忆在脑中喧嚣,这分明是他和瓦间的经历。

  是了,他到最后也没能保全他的弟弟。

  "我直至最后都没能保全我的弟弟。"

  对方的书写还在继续,扉间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:他究竟是谁,怎么会如此了解自己的秘辛?

  "他死前会不会还绝望地对我抱有幻想呢?

  但我失约了,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。"

  曾几何时,自己也是这样。

  扉间心情复杂地拿起笔,想要印证那个最不可置信却又最合情合理的答案:"你也是千手扉间?"

  "是啊。"对方无比爽快地应答道。

  "你不知道吗?"


-TBC-


小剧场:

小扉:我弟弟死了,呜......

扉间:【冷漠】哦,关我屁事

小扉:????难道不也是你弟弟??

小扉:感情我们聊了这么久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??

扉间:【满脑子阴谋论】啊抱歉我真不知道......

PS:总而言之,这是身份相同的两个人不在同一频道的神一般的交流。小扉看扉间写的已经猜出来了,可扉间满脑子阴谋论,光想着嘲讽套话了【。】一开始没问对方身份是觉得这种问了也不会说,还不如直接问目的来的更实际些。于是就一个大写的悲伤。

私设成山,不喜轻打。Flag一定要立得好!在佛间忙族务,妈妈身体不好【?】,柱间不靠谱的年代,弟弟是要由扉间来带的吧。瓦间和扉间差的年龄小点,扉间教的也比较多吧?

好啦不扯了,龟速更文感谢等待和观看,溜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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