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呃啊啊啊啊

自闭且社恐,缘更且拖延。
扉间中心,主千手兄弟,扉相关杂食无雷。
But淡了,就当我弃文从Cos了吧【是也不是】

【柱扉】树与叶

看前须知:扉间生贺,生日快乐啊!!啊当然还有祝大家元宵节快乐!


勉强算是对木遁和木叶传承的一些私人妄想?没有逻辑,今天的我也依旧很菜,甚至分不好行。您觉得没问题想看个乐呵儿就请往下看吧,感谢。


  恰是初春,乍暖还寒。午后略微耀眼的日光越过层层枝桠,呈现出斑驳的光影,覆住了堪堪冒头的嫩芽,也印在了正紧紧相偎于树下的两人身上。


  “扉间啊,”柱间低声轻唤,未待扉间反应便神神秘秘地将头凑了过去,咬耳朵道,“我要给你看个秘密。”


  湿热的气体就喷洒在耳边,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涌上头皮,扉间不禁浑身一颤,对方温软的嘴唇距自己的耳廓兴许仅有毫厘之差。


  扉间扭头,倾过身子,底气颇为不足地埋怨道:“太近了。”


  “可这是秘密啊!”


  柱间无辜地说着,突然伸手一把揽过扉间,猝防不及的扉间险些就那么由着惯性直接躺倒在柱间腿上。


  “大哥你不要猛地拽我!”扉间恨恨地起身,压低的声音带着怒意,“你想说什么大可直言不讳,周围我早就感知过了——根本没有人。”


  “哇,扉间好厉害啊!”柱间大加赞赏地看向扉间,末了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但秘密只有这么说才算是秘密啊。”


  “......你说就快说,不然我走了。”


  “别嘛!”柱间还想再耍会儿宝,可一看到黑脸的扉间便熄火了,慌忙连声补救道,“说,我说!”


  他一面手下结印,一面讨好地笑着:“你看!”


  一株幼苗骤然破土而出,迅速拔高,愈长愈盛,转眼间已然达几十厘米高,翠绿的叶子悬挂在刚刚抽出的枝条上,不时轻轻摇晃,倒是好不惬意。


  扉间确认般地眨了眨眼睛,本空无一物的地面竟意外出现一株长势迅猛的树苗,怎么想都是他大哥干的好事吧?


  “成功了?”扉间转头,果不其然见柱间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。


  他定睛审视着作为最终成果的树苗,伸手细细摩挲着一片树叶的脉络,语气肯定地问道:“土合水为木?”


  “嗯,”柱间嘴角再也兜不住浓重的欣喜,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,“我照扉间说的:将土与水属性查克拉经性质变化后用一定比例混合在一起——”


  他欢呼雀跃地抬手一指: “就是这样啦!”


  “那还真是恭喜大哥了。”


  不单是被柱间富有渲染力的情绪语言所打动,扉间也切切实实地打心底里为他的成功高兴,不由得笑着回道。


  “都是因为有扉间在啊。”说着,柱间看向扉间,却发现他垂着头,银色碎发遮掩下的神情似有些低落,“你怎么了?”


  他关切地询问道。


  扉间好像这才回过神来,干脆地摇头否认:“不,没什么。”


  “分明有问题!”柱间作不悦状盯着扉间,见他依旧摇头不言,伤心地噘起嘴,眼中波光微闪,呜咽道,“扉间就不能跟大哥说吗?”


  “又没什么事,你——”扉间瞥了一眼暗自消沉的柱间,话语一滞,柱间与往常大相径庭的颓靡终究是令他心软了。


  他兀自叹口气,少年人的声音清清冷冷,其间却夹杂了些无可奈何与难以察觉的温柔:“我只是在想该拿何种比例混合查克拉罢了,真的没什么。”


  “真的?”柱间狐疑地盯着他,语出惊人,“扉间是在羡慕我吗?"


  每当这种时候,大哥的直觉总是超乎寻常的敏锐。


  “怎么会,”扉间脸皮薄,即使面对最为亲密的兄弟,他也不想将心中的所思所想尽数表达出来,尤其是这种算得上极为丢脸的情感,“大哥你别乱猜。”


  “是吗......”


  扉间心虚地望着柱间,见他难得严肃地摸着下巴沉吟半晌,隐隐透出些庄重的气势:“那没办法了,我来教扉间吧。”


  “嗯?”诧异的声音从喉间发出,扉间本认为柱间又要吐出几句惊世骇俗的话,结果却意外的稀松平常。


  “我说我来教你!”柱间误以为扉间没听清,大声重复了一遍,接着解释道,“扉间不会用木遁,就由我来教。不知道混合比例也没关系,我都会教给你的,保证一定能学会。”


  “而且,春天了。刚好......”


  “什么?”感知力极强的扉间这次真没听清。柱间的低声呢喃过于细微,又或许他根本没出声。


  “哎,没听见吗?”柱间歪歪头,黝黑的瞳孔亮闪闪的,扉间摇摇头,不经意间从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。


  “这个嘛——”柱间坏心眼儿般地特意拉长语调,忽然毫无保留地冲尚在疑惑中的他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故作神秘地道,“反正到时候就知道啦。”





  只可惜,直至春天结束,甚至整整一年都已过去。就像扉间无法习得木遁一样,他还是没能得知那天柱间未说完的内容。


  扉间并不是没有追问过柱间。可柱间要么支支吾吾闭口不答,要么哈哈大笑转移话题。扉间一度根据柱间的不靠谱程度猜测: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,难道木遁在春季使用需要的查克拉会格外少?当然,这种傻到天真的想法,他也问不出口。


  柱间守不住秘密,这件事却是为数不多守口如瓶的一件。扉间很好奇,但这些许好奇也终究随着时间的流逝、战事的加剧而泯灭于尽。这份初春时刻兄弟俩共同保有的秘密,与其他大大小小的经历一起,化为难能可贵的幼时回忆,默默珍藏于心。


  柱间的木遁日日精进,实力更是突飞猛进,到最后,往往是他和宇智波斑主宰战局。巨大的木人与须佐能乎耸立于战场之中,在他们的映衬之下,其他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无力。举手投足间便是地动山摇,无论你是谁,都不得不为求保全而退避三舍。


  说不羡慕,那是假的。


  扉间羡慕的很。


  明明是兄弟,为什么自己却无法掌握木遁呢?扉间时常这么想。但也正因是兄弟,他才更要追赶大哥,即使终归无法并肩,也一定不能落得太远。


  要是能在他回头时触手可及的地方就好了。


  他从来不贪心,他善于认清现实,更善于摆正自己的位置。可唯有这点,他想为自己仅有的私心,难得贪婪一下。


  这并不过分吧?


  哪怕这样做要趁处理族务之余拼尽全力地磨练自己,殚精竭虑地研发新术,可在扉间看来,这并不过分。


  如果说拥有木遁的柱间是直入云天的大树,那么他们更像是树荫庇护下乘凉的花草。千手万不能失去柱间,否则扉间真的难以想象该如何抵御威装的须佐能乎,又该如何去实现他们共有的和平梦想。


  所幸不久后,两族言和,木叶成功建立。


  可即使是这样,没有柱间的千手,没有柱间的木叶,没有柱间的未来,扉间依旧很难想象。


  实力弱小的是他,理应先去的也是他。扉间从未料想过,一向生机勃勃的树木竟也会枯萎,一向心怀希望的柱间竟也会衰颓。





  那年的暮冬,躺在病床上的柱间邀他单独过去。


  他们很少有机会能坐下来闲谈,更何况是暂且抛下沉重的负担,单纯以柱间与扉间的身份促膝长谈。


  扉间缓缓压下门把,打开房门时,柱间正坐在病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。他追随着望去,只看到了被皑皑白雪覆盖的世界,以及凋零的万物。


  听到门口的声响,柱间转过头,越发憔悴的面色看得他心悸,却还强自露出抚慰的笑容:“来了?”


  “来了。”


  扉间沉默地点头,走过去拉开病床旁的椅子坐下,又觉得这样似乎过于沉闷单调,将因柱间动作而滑落的被褥往上盖了盖,又替他掖好被角,才低声道,“你好好休息,别一天到晚对着窗户发愣。”


  “可是一天到晚休息也很无聊啊。”柱间眨眨眼睛,央求道,“外面都下雪了,我想出去看看。”


  “等你好了再去。”扉间回答的斩钉截铁,但对上柱间神色流转的目光,险些丢盔卸甲地败下阵来,“无论你想去哪里,去看雪也好,去赌场也罢,我都同意。”


  “但无一例外,必须等你好了再去。”


  “雪年年都有,明年......”


  扉间深吸一口气,堪堪平复心情,才支撑着像往常般平静地说完,“也不迟。”


  “下完这场雪,就是春天了吧。”


  “......是。”扉间迟疑了一下,“很快。”


  “嗯,很快。”


  柱间附和着,思绪不知道又飘到了哪儿:“就是很快啊,以前我还只有这么大,扉间也只有这么高。”


  他随手比划了一个比病床还矮的高度,果不其然招来扉间的恼羞成怒地呵斥:“大哥!”


  “当然,现在扉间都要赶上我啦。”


  “早就不长了。”扉间双臂抱胸,无情地戳破柱间的谎言,“我不可能赶上你。”


  无论过去,现在,还是将来。


  “别这么说嘛,”仿佛看透他内心所想,柱间反驳道,“扉间很厉害的。”


  扉间只是笑。


  “对了,扉间还记得吗?”


  “就是我刚学会木遁,偷着把你叫出去那次。”


  “有印象。”扉间回忆着,最后似乎话没说完,还令他记挂了好久。


  “唔,”柱间一副苦恼的样子,“最后我是怎么说的来着?”


  “‘而且,春天了。刚好......’”


  见扉间毫不费力地说出当时的话,柱间惊呼道:“你还记得啊!果然还是好奇吧?”


  他的模样太过夸张,扉间一时莞尔:“反正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

  “不,很重要。”


  柱间郑重其事,说出口时却又罕见地犹豫,“其实我当时想的是——”


  “刚好当作扉间的生日礼物。”


  “但大哥没想到的是:我并没有学会木遁。”扉间接上柱间的话。


  “对啊!”柱间恨恨地撇嘴,“所以我只能换个礼物了。”


  “毛领也很不错啊。”虽然他今天没戴,“但以后年年都送我这个,也未免太没心意了吧?”


  “我好不容易才知道扉间喜欢什么,就一定要送个够啊!”


  柱间孩子气的话逗笑了他:“你真的不是在偷懒?”


  “怎么会!”异常激烈的驳斥。


  “嗯,我很喜欢。”


  “可能......”柱间试探性地抬眼看他,见他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,甚至还嘴角带笑,才语气颇为不确定地道,“也有那么一点儿吧?”


  “这才是大哥。”扉间的声音略微颤抖。


  “你就别取笑我了。”扉间明显憋着笑,柱间难堪地转移话题,“学不会木遁,扉间也很伤心吧?”


  扉间格外干脆地承认道:“确实,但后来就想通了。”


  “如果说木叶是一棵大树,你觉得我是什么?”柱间再度向窗外看去,这回扉间寻着他视线看到的,是一棵光秃秃的大树。


  “是那棵树。”


  “太抬举我了吧。”扉间的笃定不由让柱间苦笑,“我倒觉得,扉间才是那棵树。”


  “我只是那棵树上最为强盛的一片叶。”


  “即使一片叶凋零,树也不会因此而停止孕育新的叶。等到来年春天,一个个崭新的嫩芽又会冒出,逐渐成长为新的叶。”


  “所以......”柱间伸手搭上扉间的肩膀,看着他垂下眼睑上微颤的睫毛。


  “都交给你了。”


  扉间张口,喉结几番滚动:“......我知道。”


  他早已做好准备,这并不意外。如若不然,大哥又怎会无缘无故要求单独见他呢?


  “是扉间的话,一定能做好。”柱间的手忽地握紧,又忽地松开,“只是稍微有点可惜啊,不能继续陪扉间过生日了。”


  肩膀上传来的力道是那么弱小,扉间叹口气,回握住他瘦骨嶙峋的手:“放心吧。”


  “有你在,木叶我放心得紧......可唯独你,我放心不下。”


  “我都活过三十岁了,也没有比你先走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
  比起他,还是这个任性的大哥更不省心吧。


  柱间笑着摇摇头:“三十岁可不够,要好好照顾自己,最好能长命百岁。”


  “说什么傻话......”


  他还未说完,就被柱间打断了:“扉间——”


  扉间诧异地转过视线,柱间正期待地望着他。他的眼神极为坚定,其中又充斥着难以言明的复杂情愫:


  “生日快乐。”


  浓厚的酸楚感顿时悄无声息地涌上鼻间,扉间怔愣半晌,终是笑着回道:“谢谢大哥。”


  “生日快乐。”


  “谢谢。”


  “生日快乐。”


  “......谢谢。”


  “诶?我又没欺负扉间,扉间怎么就哭了?”


  “才没有......你别动,我自己擦。”


  ......





  柱间硬是固执地说完了六十三个“生日快乐”,扉间也陪他说完了六十三个“谢谢”。


  身为兄长最朴实的愿望,他没有理由拒绝。


  扉间还是带柱间出去看了雪,银白色的一片纷纷扬扬铺洒在大地上。柱间开心地说,这像极了他。


  但他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,没能等到来年的春天,也没能等到扉间的生日。






  扉间醒来的时候,暖暖的日光已然射进窗槛,他很少起这么晚。


  他梦到了他的大哥,一遍遍地祝他“生日快乐”,他也难得不厌其烦地说着“谢谢”。


  真的很开心。


  今日是休沐,扉间并不着急。他穿戴好衣物,推开门准备去洗漱一番,却发现门口竟站着他的六名学生。


  “扉间老师,生日快乐!”


  就好像那日同梦中的大哥一样,扉间也像那日同梦中那样回道:


  “谢谢。”





  有朝一日,大树也会枯干。


  但在那之后,一株株尚且柔弱的幼苗,终将成长为新的参天大树,拱卫木叶。





-END-


PS:真的很喜欢世代间的传承,很喜欢他们一直坚守的信念,更喜欢一直坚守信念的他们。


年龄是我瞎扯的数字,全文或许并不乐呵,但我觉得最后这已经是HE了......真的,我自己都觉得甜。我喜欢的虐是虐中带甜,刀尖舔糖的刺激感,纯粹为了虐而虐......我不太可能会写,但是是真的爽。


于个人看来,传承是因为离别,但更是因为信任。


今天扉间生日,明天开学,俺痛苦并快乐地补作业。我真的是缘更作者,不常上,还菜得一批。比起吃粮产粮......我大概更喜欢打游戏看视频,直男本男了。


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们,感谢喜爱扉间的你们,我给你们比个大心!


最后再祝扉间生日快乐。屁话太多组织语言很僵硬,过点了,就这样吧......


评论(16)

热度(148)

  1.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